有时观众会不信任好莱坞电影的宣传,这不可怪他们,看看这部电影:首支预告片引起所有人尴尬与热议;然后导演出面澄清正片将会不那么尴尬。但是结果是很尴尬的,《猫》(Cats)成功地成为2020年始最大的票房挫败,并且几乎断绝了任何真人饰演猫电影的未来计画可能,连提到《猫》这个字都很尴尬。但是,一年过去了,其实我们很多人并不知道更多《猫》的尴尬真相。所以没错,尽管你已经为进影院看《猫》而后悔,但我还是要给你更多尴尬——这里是更多的2019年电影《猫》的残酷事实。
1.屁眼、屁眼、屁眼
《猫》必然有更多我们不知道的事实。起源来自于电影上映后三个月,担任编剧与视觉特效的业界老手班米克勒(Ben Mekler)突然在推特上爆料:
「我超想出一本关于《猫》的爆料书,只有这样才能让我克服这场恶梦。」
米克勒是不少好莱坞大片与电视影集的编剧,同时也做过《特种部队2:正面对决》的后制特效统筹。他并没有清楚指出哪些《猫》的八卦,但是以他的背景看来,很明显地,他必然清楚某些与后制特效有关的八卦——《猫》的特效也是被观众唾弃的首要原因之一。
不要展示给我看!
我什至为此写了一整篇文章,解释《猫》的制片团队主管们,在最后才惊觉每只猫主角都被加上了「数位屁眼」(这个词本身就充满喜感)。而在紧急要求删除这些大量加班后才加上的屁眼,而导致特效组必须加更多班以后,连带导致整段时程控管欠安的制作过程,更加落井下石。如今,我们不只知道这些虚构的屁眼害惨了电影与特效师,我们还知道了这些屁眼的数量有多惊人:每周工时几乎都在90小时左右的特效组,花了一个多月制造屁眼,而后又在一个月内删掉屁眼。
而他们总计约处理了400多个屁眼……爆料者表示,也许还有没被处理到的屁眼,流落在《猫》电影的正片某处。这代表,如果你今晚心情不错又有空闲,也许应该与朋友玩场「大家来找碴」游戏:找找《猫》电影哪里有屁眼!哇喔,想到我都激动起来了呢。
2. 现在我要缴个水费
屁眼是个许多动物都有的部位,说实话,如果你真的找到了猫屁眼,这其实不算是恶劣,顶多证明《猫》剧组非常想要呈现猫的真实生态。但是,米克勒作势爆料的推特,引发了更多人的回应,而这也让我们连带知道了,《猫》是真的真的很想成为另一部「动物星球频道」电影:他们甚至还做了一段猫尿尿片段,由人类演员饰演的猫咪,在大银幕上尿尿给妳(与妳的孩子)看。
你说啥?!
某位推特用户私讯了米克勒,告诉他这个充满尿骚味的真相:
「……我有比数位屁眼还要劲爆的真相,就是有一只猫在银幕上尿尿的片段,我说的是货真价实的尿尿。猫正对着镜头大尿特尿,观众可以一览无遗尿尿的所有经过。这个镜头最后被放在完成版的正片里,但是,当我在电影院观赏正片时,看来他们拿掉了这个尿尿片段。」
没人想知道猫是如何尿尿的,也许你更不想知道究竟是哪只银幕猫在尿尿。很不幸地,看来这个尿尿片段真的让特效师很愤怒,米克勒又获得了更详细的爆料:
「尿尿是在厨房片段里,是那只肥猫珍妮,当她走过水槽时,她停了下来,稍微对着镜头,然后尿了出来。」
我要提醒你,珍妮是由瑞贝尔威尔森饰演,她在出场时表演了一段大闹人类家庭的片段,而当中她到过厨房……看来她在那里缴了水费。
我要尿了!
不要问我为何,我也不知道为何要拍正对镜头尿尿的片段——就算不是正对镜头也不可吧,更何况,猫头还是瑞贝尔威尔森的脸,光是想像那个风景,我都不知道该把这个片段列在猥亵、恐怖、诡异哪个分类里了——应该是「WTF」分类?
3.0-day 产物更新
爆料尿尿片段的家伙说,他在电影院里没有看到令人作呕的尿尿,但他坚持这个片段放进了最后版本。为何?答案可能是这个:在《猫》上映后两天,环球影业紧急全球发布了「更新版」的《猫》电影,根据好莱坞报导者的爆料,环球影业以「优化部份特效片段」的理由,重新发放了影片拷贝给所有的电影院。而根据好莱坞报导者的线人表示,这是《猫》导演汤姆霍伯亲自命令的决定。
导演汤姆霍伯。
电影发行不是简单的工作,不是用email 把数位影片寄给电影院就行,因此这项行为非常怪异。在《猫》于2019 年12 月20 日于美国全面上映前,前期试映已经让许多影评对电影投下了不信任票,而这也许是霍伯坚持在映前重整阵脚的原因:他也许认为,影评们看的是特效「没那么优化」的版本,因此给了难看的分数。而这个「0-day更新版」(指产物上市当天发布的更新),应该能让大家的眼睛更舒服一点——而这个更新版,也许就拿掉了猫尿尿(或遗漏的猫屁眼)镜头。
有些猫有基因突变的状况……。
也没看到0-day更新前的版本,不确定是否是真的有这些猎奇的画面。但是我确定,为了这个在上映时才硬赶出来的版本,应该又造成了剧组与后制团队极大的痛苦与长时间的加班。现在我们不确定这个0-day版真的做到了多少「优化」,唯一被证实的是,茱蒂丹契在整部电影的几个手部镜头被删除了,因为她在银幕上露出了自己的真实人类手掌——上头还有她的婚戒。
4. 活得像猫一样
这个真相应该会令你体悟到,呈现真实的猫生活是《猫》电影的制作宗旨之一。他们不只制造屁眼与表演尿尿,还要要求这些人类演员尽可能地像猫。因此这些演员不单已经披上了数位毛皮,还得知道猫如何走路、跳跃与应对进退。但是包括了荣获奥斯卡殊荣的茱蒂丹契与珍妮佛哈德森、歌坛天后泰勒丝与我的爱伊卓瑞斯艾巴等人,并不是演了数百场音乐剧的百老汇演员,那么,他们要如何学习猫的体态呢?
《猫》。
「你在电影里看到的所有演员,通通都去上了猫学校。」
猫学校教授(对,教授)莎拉道宁(Sarah Dowling) 表示。这些总计拿过好几座影坛大奖的巨星们,每天都必须花上好几个小时,学习猫的解剖学、领会猫的身体结构、还有这些肌肉如何影响它们的行动。而尽责的助教帕娜美会在课堂上表演这些动作,让影帝影后们好好学习——帕娜美是一只货真价实的斯芬克斯猫。
《猫》导演与演员们。
这不是恶作剧的,导演霍伯甚至与猫学校教授们,研究一套猫的肢体语言,要求演员们像过去记牢外语台词一般,让他们的身体熟悉这些猫族新语言。担任主角的法兰西丝卡海沃德(Francesca Hayward) 等人,在学校上了6 周的完整课程;而即便是行程满档的泰勒丝,也上了一个礼拜的课程。每天早上八点开课,他们在教室里爬行、蠕动、逗弄与嗅嗅彼此。这其实不可算是坏事,毕竟除非你是一名尽责的猫奴,否则很难近距离观察猫的动作,更遑论如何模拟它们——只是当我想到威尔森应该也学习了猫如何尿尿,真是令我不太舒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