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清净心看世界,以欢喜心过生活,以平常心生情味,以柔软心除挂碍。——林清玄
二十年前,刀郎就像一阵风,席卷了整个华语乐坛;他也像一面镜子,折射出乐坛的虚伪与虚荣。刀郎音乐的传唱度与销量,缔造了一个神话,让很多支流歌手高不成攀,也遭到了他们从未停止的贬低与质疑。
农民与农民歌手只差两个字,但其本质意义千差万别,其中的距离常人不成思议,刀郎戴着鸭舌帽,一句话都没有说,这个倔强的少年早已学会了与整个世界和解。借用帕斯卡一句话,我只能赞许那些一面哭泣,一面追求的人。
1971年,罗林生于四川省资中县,罗林就是刀郎,父母都在县里的文工团上班,常年在外演出,很少有时间陪他,罗林与哥哥自小相依为命。
也许是从小缺乏父爱与母爱,罗林性格极为内心,很少与人自动搭话,但是却表现出来很高的音乐天赋与才华,表哥秦望东也略同乐理,于是指点他写词识谱,也算是从小打下了童子功。
1988年,罗林的哥哥因车祸去世,他自小与哥哥相亲,自然痛不欲生,处于青春叛逆期,又受到台湾校园歌曲的影响,17岁的罗林离家出走了,辗转去过重庆、西藏、西安,海南等地,也组建过“手术刀”、“地球之子”等乐队。
四处漂泊的日子,听上去很美,活下去很难,很多同志都退出了,罗林一向在坚守,寻找自己心内的声音。也正是这份沉淀在心底的坚持,让他收获了一份真挚的感情。
混迹海南那几年,罗林像一只无头苍蝇,到处奔跑,居无定所,往返于各个酒吧驻唱讨生活,一颗躁动的心无处安放,直到遇见了朱梅,这一切才发生了改变。
与君初相识,似是旧人归。在一次朋友聚会上,罗林遇到了一个漂亮的新疆女孩,他被她的活泼可爱打动,她也对这个会唱歌年轻人充满了好奇。可惜两人交集并不多,后来罗林骑摩托车被帅,鼻青脸肿,肩膀撕裂,一小我卧病在床。
一帮朋友前来看罗林,其中就有朱梅,罗林开心的不得了,朱梅的陪伴,让罗林不再孤单。1995年,罗林跟随朱梅到了新疆,继续从事音乐创作,他带着一支笔,一个录音机,几瓶酒,坐着班车寻找灵感,从南疆到北疆,又从北疆到南疆。
朱梅老家的人淳朴好客,他们对罗林十分热情,受人尊敬的阿訇会合上羊皮书,给罗林唱一曲新疆民歌,这种历经沧桑的传统声音深深打动了罗林。
2003年,罗林决定跟唱片公司合作,发表自己的新专辑,并以“刀郎”的名字面向大众,然后便推出了第一张专辑《2002年的第一场雪》,同名歌曲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席卷华语乐坛,前无古人,后无来者,他创造了一个史无前例的奇迹。
据不完全统计,《2002年的第一场雪》正版销量270万张,盗版销量在1000万张以上,这在当时是一个天文数字,刀郎又陆续推出了《情人》、《冲动的惩罚》、《披着羊皮的狼》等歌曲,同样大卖,也成为K歌必点曲目。
刀郎的风头之盛,一时无两,但他是个艺人,被名利裹挟着前进,这让他倍感难受,用他自己的话说,“就感觉你自己完全被扒光了,没有一点自己的空间。”
刀郎把自己封闭起来,不玩手机,不上彀,不参加任何活动,躲起来建立自己的音乐王国。很多人都劝过他,但他坚持不回头,因为他是刀郎,并世无双的刀郎。
网络上各种猜测纷迭而来,特别是支流媒体恶意的指责,总结起来就是刀郎的音乐没品,根本没法听,什么玩意,大概就是这几个意思。
其中,对刀郎深怀恶意的就是那英,她说刀郎的歌缺少音乐性,不具备审美观点,去K歌点刀郎歌的都是农民。在2010年新晋音乐风云榜十年庆典上,她还不众多评委的意见,使用自己的一票否决权,将当时排名第一的刀郎否定了。
面对外界的非议与争辩,刀郎说,“这么多年,网友一向都在议论,我觉得对于音乐人来说,没有好坏之分,能做出大众喜欢的音乐就是好音乐,至于说是否是乡村音乐我觉得不重要,大家喜欢就好。”
当年,刀郎在巅峰隐退,何在乎那点名利之争,如今再看那英那副嘴脸,真是鸡肠曲曲。但是,也有很多人给予了刀郎不俗的评价,比如刘欢、罗大佑、谭咏麟校长等。
纵然那英苦苦相逼,刀郎根本没把她放在心上,用心做自己的音乐,何惧外界流言蜚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