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锦衣之下》任嘉伦、谭松韵合体出现在蘑菇屋,任嘉伦进屋之前和进屋以后的表现判若两人。
一,自然感和营业状态。
任嘉伦打电话点菜的时候,像拿了相声台本。
进屋之前,接话是典型的“毫无求生欲直男”,怼谭松韵蜜汁好笑。
进屋以后,以及参加泼水节活动、砍甘蔗的诸多环节中,放松姿态似乎都被调整为“内心态度严肃”的营业状态,没了之前的自然感。
很多综艺都充斥着塑料营业感,其实未必是剧本或者艺人的问题,症结在于成员之间是否熟悉、状态是否松弛。
“是否好笑”这件事,综艺感很类似于喜剧感,过分使劲未必出效果,松弛自然的状态反而更有利。
正式打开蘑菇屋大门之前,任嘉伦和谭松韵蛮好笑的,谭松韵说完了我刘海乱了,任嘉伦很敷衍安慰了句没事、立刻切换成毫无求生欲状态“来这还要甚么刘海”。
谭松韵一本正经说要悄悄去,任嘉伦无情戳穿“你这行李箱这么响”。
不知道是他本人状态的变化,还是剪辑呈现的取舍,总之正式进门以后“宝藏男孩”似乎秒被封印。
模仿许魏洲说“我喜欢你好久了”的娇嗔语气,大概是宝藏男孩在节目里最后的高光。
当然《向往的生活》里可以呈现的焦点也并非只有“喜剧综艺效果”,还有故事的倾诉感。
任嘉伦讲了有记忆点的故事,成功输出内容、避免了毫无存在感的状况。
切菜时何炅问你做饭吗,任嘉伦说以前没有钱的时候做饭,一天炒一个菜两顿饭省钱。
忆苦思甜一向是《向往的生活》夜话故事里很重要的组成部分,讲未成名时的心酸经历,或者分享时光荏苒的唏嘘故事,很符合节目调性。
这一季黄磊讲周迅种种“黑历史”以后,似乎没再出过非常有记忆点的夜话环节,从这个角度来说任嘉伦至少意识很清晰、输出故事。
想要吐槽的是,任嘉伦干活时总是碎碎念干啥?
还自己给自己总结鸡汤。
可能是背上的甘蔗太重需要讲话分散注意力,也可能是认为录节目对着摄像机必然要输出素材的敬业心态,但话语本身有点无聊。
从他谈演戏时很重视观众反馈、希望以此为标准来调整表演方向等表达中,可以看出任嘉伦的态度倾向,似乎很希望对状况有所总结提炼、从而获取裨益,可能会看重“从这件事能收获甚么学习甚么”多过工作本身。
这样注重效率的理性态度没甚么欠好,但是体现在玩闹环节中会显得比较沉闷。
对比彭昱畅、许魏洲,任嘉伦是典型的差别阶段,已经成婚的稳重型vs咋咋呼呼的大男孩。
二,彭昱畅、许魏洲:“神仙兄弟情”。
许魏洲真是个宝藏男孩,节目里安排二人演出五毛钱“西部片”剧情,持枪决斗(水枪)。
二人背对背站立,听口令分别向前走五步,那边彭昱畅正常走路,这边许魏洲走出了半身不遂的僵尸步伐,自带精神病剧本(褒义)。
两小我聊防晒,许魏洲带了满满三大袋子化妆、防晒、护肤等用品,精致实锤。
彭昱畅是一个连洗脸和洗澡都要集体连环催促的人。
许魏洲拿着防晒喷雾出来,彭昱畅的态度过于直接“好使吗”“哦那这个是用在脸上的”,虽然对话和动作都非常流畅,但莫名觉得这是精致男孩和糙汉懒癌的鸡同鸭讲。
(许魏洲追着彭昱畅絮叨“(防晒)没抹开”,莫名让人觉得好像老母亲在念叨你秋裤没穿对哈哈哈)
此外舒心酱想聊一聊CP感的微妙之处。
从营业的角度来说,节目里台词安排和各路助攻都来了,许魏洲打电话“彭昱畅我喜欢你”,黄磊在许魏洲进门时说以为他未婚妻来了,谭松韵和张子枫隔着门好奇“女朋友这么大只吗”?
一切自动的和起哄的因素全部上场了。
对CP粉而言大概满眼都是糖,不消放大镜显微镜和脑补、糖管够,但舒心酱的观感是:这就是毫无CP感的好兄弟啊。
(不是要求这两位必然要有CP感,只是借此讨论下哪些设定营造不出CP感)
许魏洲演过很有名的耽改,彭昱畅的钢铁直男形象似乎很不得人心,但每小我的个性都有好多侧面,或许哪天彭昱畅也会出演BL角色,归根结底CP感这门玄学重点在于相处方式。
细节完全没有黏黏糊糊的、微妙的、欲说还休的部分,“我喜欢你”怎么听都是兄弟恶作剧。
综艺节目中这样当然没问题,一对傻小子玩得很开心,但很多剧作空有老套表白台词、发糖套路、助攻套路,没有真正细腻的心动细节,全是塑料感很要命。
说回综艺,值得肯定的是,熟悉的人一同上节目,状态最自然。
水枪打架这样幼稚的工作,十岁以下的小男孩玩到high很正常,奔三的男生如果不是综艺营业、大概率不会干这样的工作(参加泼水节和出门前水枪打架是两回事)。